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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場禍端的開始,源自於一句無聊至極的慫恿。

「伯恩,你和弗雷,誰的實力比較強?好想看你們打一場看看吶!」

說出這句話的是一名工程師,令人難以察覺的笑意自嘴角微微勾起,不免讓人懷疑並揣測起
他的意圖,而這句話本身是否也能解讀成一種別有目的的包藏禍心。

「別逗了,我們的戰力才不是浪費在這地方上的。」

弗雷特里西收起桌上的文件,將它們分門別類,好好地放置在架子上。一旁的伯恩哈德則是
埋首於一堆公文與報告之中,他隨手拿起杯子啜了一口黑咖啡,對於工程師的一席話報以不
置可否的態度。

「不想打?也不是不行啦!只是,我的嘴一向關不太緊,」

只見工程師走到伯恩哈德身邊,他彎下身子,伏在伯恩哈德耳邊,接著輕聲說道:

「就怕到時候,我會一個不小心,把你們方才在訓練場旁邊的樹蔭下接吻的事情給洩漏出去
了呢!」

話一說完,伯恩哈德的週遭立刻陷入一片可怕的沉寂。面對一身殺氣正濃的伯恩哈德,害怕
歸害怕,工程師依然壯著膽子,露出相當欠揍且充滿挑釁意味的表情,彷彿自己早已站在勝
利的一端似的等待著伯恩哈德的答覆。

「弗雷,帶上你的虎徹,走吧!」

「咦?」

正在忙著整理文件的弗雷特里西轉過身來,一臉狐疑地看著伯恩哈德抄起新月,殺氣騰騰地
走出辦公室。出門之際,他看見一抹污穢的金色在伯恩哈德的瞳孔上轉了一圈--

接下來發生的事情,鐵定非常不妙。

他知道,相較於自己的外放與浮躁,伯恩哈德的性子相當沉穩內斂,甚至堪稱是整個連隊性
格最穩定,也最不容易被激怒的一個。而那名工程師竟然有辦法激怒他的兄弟,根據多年一
起生活的經驗判斷,這要是不搞出人命,大概沒辦法解決了。

「該死的!這個死白癡、腦殘工程師,等等叫阿奇波爾多在他頭頂開幾個洞,不,整顆腦袋
轟掉算了!」

弗雷特里西暗自咒罵了一聲。

走到訓練場上,不由分說,兩人立刻風風火火地大打出手。場邊聚集的人越來越多,各個都
在交頭接耳,卻沒有人敢大聲喧嘩。

伯恩哈德的攻擊速度總是快人一等,弗雷特里西擋得很辛苦,不過,身為雙胞胎弟弟的他也
不是什麼省油的燈,抓住伯恩哈德揮劍的空隙,虎徹反手一揮,差點揮中對方的腹部。

「弗雷,你最好認真點。」

「我一直都很認真啊!」

弗雷特里西不甘心地回了嘴。事實上,他根本不想傷害伯恩哈德,更沒打算與他廝殺個你死
我活。隨著戰鬥時間的拉長與體力逐漸流失的當中,他終於發現,看似招招致命的打鬥中,
伯恩哈德總是巧妙地留了些空隙他溜走。

『原來你也在作戲啊!伯恩哈德。』

腦袋才閃過這個念頭,說時遲、那時快,伯恩哈德丟了手中的新月,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
提了弗雷特里西的領子,不甘示弱的弗雷特里西也丟了虎徹,隨即把伯恩哈德推倒在地,兩
人就這麼徒手扭打起來。

「呃!夠了,別再打了。」

對戰鬥一點概念也沒有的工程師吐了吐舌頭。若不是導都方面要求他收集這對兄弟的情報,
他才不需要犯著被揍的危險去捏他們的脖子貼上晶片,更不需要看著一場兄弟相殘的鬧劇血
淋淋地在面前上演。正當他走到場邊準備勸架之時,兩人簡直像是講好似的,很有默契地一
人一拳同時揍在工程師的臉上,眾人莫不驚呼,工程師則應聲倒地,隨即昏死過去。

「工程師昏過去了,可以不用打了....喂!伯恩哈德,你要幹嘛?」

弗雷特里西一臉驚恐地抓著伯恩哈德的手腕,他的兄弟正抓著自己的後領,用拖的將他拖出
場外,穿越人群,直直向宿舍走去。

到了宿舍以後,房門一鎖,伯恩哈德立刻將弗雷特里西推倒在床上,用力地扯開並脫下他的
褲子。

「伯恩哈德!等一下--」

沒等弗雷特里西把話說完,把褲子也脫了的伯恩哈德用手捂住他的嘴,接著狠狠地進入他的
身體--

律動的同時,伯恩哈德低下頭去,細細地吻著弗雷特里西的咽喉處。被捂住嘴的弗雷特里西
好不容易扳開伯恩哈德的手,他大口喘著氣,語音不成調地質問伯恩哈德為何突然這麼做。

「突然?弗雷,搞不清楚狀況的是你。」

「什麼?」

弗雷特里西不解地看向他的哥哥。

「剛剛前戲已經做了一大段了,不是嗎?」

前戲?一大段?弗雷特里西被伯恩哈德一席話搞得腦袋全是漿糊,完全無法思考。如果方才
那段冗長的打鬥算是前戲,好吧!看在老哥是個怪胎的份上,弗雷特里西也只得認了。

「我說老哥,能不能....」

「怎樣?」

「算了,沒事。」

弗雷特里西伸出雙手,往伯恩哈德的頸子勾去。這種時候,他還是乖乖地、專心地任他的兄
弟擺佈,省得冒上挨巴掌的危險。

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-完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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